從色彩燃亮PARCO藝術美學 ZOIE LAM的外星人接觸

從色彩燃亮PARCO藝術美學 ZOIE LAM的外星人接觸

本地藝術家Zoie Lam畢業後成為時裝設計師,慢慢發展出個人品牌ZL By Zlism,及後在疫情下轉型為插畫家,在都市之中繪畫,其豐富而鮮豔的色彩已沾上多塊牆壁、辦公室及商場等。

「以前做時裝時常到東京出差,澀谷PARCO是我很熟悉的地方,都會在那裡流連,看各大大小小的時裝品牌得到靈感。」2019年,全新的澀谷 PARCO已經有約一百八十個品牌,如HUMNAN MADE、PORTER EXCHANGE、GUCCI、LOEWE及TOGA等,更有如GALLERY X、PARCO 劇場及WHITE CINE QUINTO迷你劇場等藝術完素,也留下了她的腳印。「在轉換身份後,自己著眼位也不同了。除了留意到過百間的時裝店外,留意到在各處都充斥藝術成份,也有到GALLERY看藝術品,它的改變真的煥然一新。現代的人不只想會消費,在買東西的時候,亦能帶走一些感覺或訊息。」

PORTER EXCHANGE的概念店集齊了被稱為PORTER的代表作 — 「TANKER」系列產品,以及獨家商品「PX TANKER」的PORTER產品等。
PORTER EXCHANGE的概念店集齊了被稱為PORTER的代表作 — 「TANKER」系列產品,以及獨家商品「PX TANKER」的PORTER產品等。

每一次的旅行,也是她的學習機會。「跟香港很相似,澀谷文化是快,在這之上再多一份禮貌。當地作品在物料的應用或是轉換都是飛快速度,設計上亦相當大膽。在它的影響下,自己製作衣服及創作堅持創新,要令受眾覺得每次都驚喜,例如造出可以反轉穿著、結合藝術元素的服裝。」在時裝洪流下,以往為公司出品可能是一年四季,甚至一年六季,她習慣工作急速,但回歸到獨立品牌便自成一格。「澀谷文化給予我急速的吸收能力,但按著自己真正想做的設計,一年造兩季,不按潮流而出品,不造當下熱賣單品,以大膽及堅持走下去。」

澀谷PARCO的重開,好像見證著Zoie的轉換。「2019年尾至2020年頭,疫情令國際交通停下,品牌不能出席Fashion Week等活動。最終我無奈地要結束它,是一個沉重而失望的決定。」失去橫越地圖的能力,不少人展開二次人生。「雖然是不高興,但亦是一個好的藝術轉向。我可以專注做一件事,全力去做陶瓷及畫畫。」Zoie以藝術家的身份,活躍於本土之中,用筆為都市填上色彩及活力。

與此同時,她亦愛上種植,在工作室擺滿不同的植物,細心說著每一棵植物的照料方法,這樣既可以治癒自己,也掘出內心的根源。「這段時間我沉澱了自己,創作並非往外在影響,而是內在的探戈。以前畫作很散亂,是沒有主角式的故事,可能會較多畫大廈、遊樂場或文字,但現在便有了『條條』。」條條是一個平頭黃色外星人,即使各品牌的聯乘創作也會見到她的身影。「條條代表著我,訴說著創作人的艱難之路。香港較少有如澀谷PARCO的創作空間,所以我的畫作都會畫出抽象山河,希望從痛苦中得到慰藉;鼓勵自己,亦鼓勵其他創作人士,如作家、畫家及音樂家等。」

要獨立於世,從來都不易,但就如她的品牌「Zlism」,她的創作就是她的人生哲學與思維,不阻於外力。「創作很多時都是一個人,需要商業支持,我能做到的是為一些聯乘作品製作星球,用條條外星人宇宙出發,切有不同視點去發掘世界的多種面向,畫自己的所思所想。」條條從畫中探索星球,而Zoie也渴望走出世界。

「未來的話,我希望可以在澀谷PARCO等藝術空間展開多種創作,不止想畫壁畫,可能是畫滿整間房,又或者製作出牆壁裝置,只要一按畫作便會發出聲音,給予多種的感官衝擊。」在她的世界中顏色的運用是至關重要,作品的螢光色奪目而不刺眼,如澀谷PARCO的堆疊立方體外型般,突出又自然。「顏色是可以觸動別人的情緒。如果可以為PARCO上色的話,它會是沾上橙色、海藍色、粉紅色及桃黃色,令人興奮的色彩。」她認為人類所到之處,都可以是畫布,作品本身可以連帶不只是平面上的意思。「藝術從來都可以融入生活。如壁畫,它美化了地方,亦連繫作品外的訊息,了解壁畫本身,也知道社區的事事。」

SHIBUYA PARCO 澀谷PARCO

地址:東京都澀谷區宇田川町15-1
網址:https://shibuya.parco.jp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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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utura 登陸香港50周年:這裡是我第二最愛城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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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遙遠的1975年,當時隸屬美國海軍的Futura隨航母艦隊訪港,立即被這個城市迷住了。70年代初他剛看過李小龍的《龍爭虎鬥》,不久 Bruce Lee 便逝世,然後 #007  James Bond 的《 The Man With The Golden Gun 》在這裡取景,Futura亦看得著迷,對於一個初來香港的年輕人來說,這是一個既神秘又有趣的地方,一愛便是50年。除了家鄉紐約以外,Futura第二最愛的城市便是香港。 今次Futura來港舉行展覽會,逗留時間較長,難得抽空一遊他久違了的 油麻地及旺角區,更到廟街品嚐地道點心,他對香港街道及文化之熟悉,遠超我們想像。

By chung
將軍事設計融入街頭藝術        Futura與Hardy Blechman因為「迷彩」惺惺相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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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0年代初,原名為Leonard Hilton McGurr的Futura首度踏足塗鴉舞台,並以抽象塗鴉(Abstract Graffiti)的創新風格於紐約地下鐵開展了俗稱「Bombing」的塗鴉活動。人們眼中的惡作劇,殊不知後來卻發展成為一種在地、象徵街頭的藝術語言。伴隨著90年代街頭文化的引爆,Futura那糅合軍事迷彩、原子等元素的平面創作更是遍及音樂、時裝以至是玩具等不同層面,影響力無遠弗屆! 軍旅生活啟發街頭迷彩創作 70年代初因為一次塗鴉意外,Futura一度放棄街頭藝術創作,並於1974年毅然投身美國海軍,開始了一段軍旅生涯。幾年在船上漂泊的日子,讓Futura有機會隨艦隊到訪香港之外;軍事設計、尤其迷彩圖案,似乎亦成為了Futura日後在塗鴉創作上的靈感繆思。英國著名軍事設計服裝品牌Maharishi的創辦人-Hardy Blechman,就曾經在一篇名為「This Is Not A Story About The Military」的文章上,道出Futura是80年代將「Pop Camouflage」融入抽象塗鴉的佼佼者。而兩人日後更因為「迷彩」,成就出雙方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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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傳奇塗鴉藝術家Futura對談:香港個展全解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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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輕時他叫Lenny,後來成為了Leonard、Futura、Futura 2000、Futura Dos Mil……這些名字都屬於我們認識的美國街頭藝術傳奇人物。他,本名為Leonard Hilton McGurr,15歲之時因面對個人身份危機而走入塗鴉世界,從此成為我們熟知的Futura。過去50多年來在創作世界裡來來去去,最後眼前的Futura還是選擇手執噴罐作畫。 Futura日前親身來港,為全新個展「The Return of the Spray Wizard」作準備。他花了好幾天時間即場繪畫4幅新作,讓大家可以近距離看到他的真跡,體會其創作精神。Futura其中一幅選用其招牌的原子元素主題,而另外三幅為他近年的新嘗試。我們特意於開展前與Futura對談,了解今次新作背後的故事。 Futura新作之一以新界取名? 來港頭兩天Futura跑到大埔入手氣霧噴漆、塑膠彩、畫筆等作畫工具,所以完成後順理成章地將其中一幅畫作名為《New Territories》去記錄這段創作經歷。另一幅作品則名為《Repulse Bay Village》,直截以他創作之地作為作品名字。「我在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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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S WWII Wooden Folding Chair 二次大戰摺櫈變時尚家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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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次大戰期間,美軍委託了多家本土的家具生產商為前線生產摺疊木椅,相距80年,日本Pacific Furniture Service再次復刻當年的Wooden Folding Chair,將舊時代的設計重新演繹成家居時尚。 打仗仍追求典雅 戰時為應對前線所需,美國與盟軍陣營委託了American Seating Company等公司協助生產木製摺椅。當時軍方選中了由Walter Nordmark於30年代設計的夾板摺疊款式,椅子在摺起時椅背會隨結構向前收納,節省空間之餘亦成為設計一大特色。同時木椅又選用了相對奢侈的「四分切」方式切割橡木,讓製成的夾板有著整齊的橫向木紋,在戰時的緊張氛圍下仍然講究設計的優雅。 經濟復興成為公共設計 為應付龐大需求,當時軍方又委託了Acme Chair Company、Northern Furniture等多家公司協助生些摺疊木椅,原木顏色以外又分別打造過灰、橄欖綠色等版本。在戰事結束後,盟軍隨後將椅子分別轉贈予教會、圖書館等公共機構,經濟復蘇初期,部份亦轉售予共眾,於是市場上又會出現一些被重新上色的軍用摺疊椅,被當成一般家居使用點綴空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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